作者:欣庸
被别人误解的那一刻,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想,可我的心里始终憋着一股气,即使当时没有发泄的机会,也许在一个恰当的时间会放出来。我知道放出来是莫名其妙的举止,有人还会误解。但那毕竟自己舒服了许多。语言中的分量从来不作考虑的对象。
自己误解别人的事经常发生,被误解的人也会因为自己的极端而降低审视标准。但自己很少知道别人心里想什么。也许因为曾有过的尊重会勉强接受,承认自己 说的有道理;也许会把沉默作为不爽的表示。可是自己并不清楚强加起来的威信,表面看起来贴得很近,其实心与心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远。
也许我们都有反省自查的那一刻,也许在换位思考的那一瞬会恍然大悟,也许心里真正渴望弥补,把曾经有过的淳朴友谊恢复起来。可是,虽然有弥补的心理愿望,但主动迈出第一步的勇气很困难。因为自尊是一堵隐形的墙,里面都是自己郁闷的影子。
我们在实践中勉强认识了自己。是一种进步还是倒退?好像并不清楚。承认自己非常的渺小,无形中会种上卑微的种子,承认自己强大,而又经常另自己虚伪脆弱。也许中庸会站出来平衡,可是没有诱惑力的平静,很难起到推动的作用。
自己干任何一件事都有充足的理由。理论是支撑自己的力量,因为这种理论的含金量正好符合自己的欲望,从那里有望解救自己。也许因为没有实践的承受能力,会把自己的愿望撕得粉碎。但不会因为受挫降低自己的欲望。也许更强烈的极端意识会应用而生,理由更为生动。
白天是实践的天地,睁开眼睛就把自己的影子隐退。跟着自己的灵魂东奔西跑,自己很难承认是盲目的行动。因为生存意识不是你个人的专利,声音和气味会让你不由自主,想要的和需要的会迫使你改变方向。尽管这一切你一直都想放弃。
晚上是梦想的花园,一闭上眼睛就让自己飞出窗外。那应该属于自己真正的拥有。不愿意腥的理由是因为心理没有压力,只有欣赏。也许被惊腥的那一刻很恼火,但再恢复到原来的梦境里已经不可能。应该承认,我们是在腥与梦之间活动,要与不要,自己说了不算。
怜悯之心人皆有之,施善之意人间长存。可是无缘无故的付出并不多见。也许我们经常为自己的无动于衷会自责饮咎,也会因为世太炎凉而怪天怨地,无名之火无故冒出。但最终自己会问自己,你为别人做了点什么?
我们把自己的存在看的相当平凡时,其实自己正从欲望中走出,站在某一个没有风景的高地看人世间的存在。想过的和做过的,不过是自然中的规律而已。所庆幸的是中途未夭,感受到许多神奇和美丽的风景。可是占有欲的思维不容易放下,会随棺殉葬在地下,与天地为伴。
知道自己并不重要,非要装出一个自己欣赏的形象给别人看。总以为这样心理好受些,可是脱装心情的损害程度,一般要大于化妆时的心境。但女为悦己者容的现象,谁都会在镜子里为自己鼓励,不管别人看到自己的评价如何,自信会成为自己防身的武器。
老人和年轻人不作对比也许不现实,可没有人真正理解所表达的需求。老人含着眼泪说真话,年轻人以为在诓他们,不信任的理由经常用保守做挡箭牌,已经是用惯了的尊重;年轻人的理想往往能说服老人,尽管老人知道撒娇中写着失败。因为支持的心理用爱和责任作铺垫,这是年轻人很难体会的伟大。往往看不见的东西容易被忽视,也许这是没有体验的心境要暴露的遗憾。
自己的想法很多很复杂,也许有人把它归结为性格。我想这是想欺骗自己的托词,其实别人看你非常的单纯。因为人人都想的复杂就上升为单纯。就好像你惊喜自己的才能时人人都拥有一样。最后,自己只能承认,我们的存在是偶然,也是必然,因为我们都是平凡人!
當自己的聖誕老人
2 小时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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